
還在等待甚麽?還在相信甚麽?還在仰望的是甚麽?還不願張開手讓過去如白鴿般飛走的是甚麽?
可是;就像美麗的花朵總是不願意相信會有凋謝的一天一般,只要還有可能,就會不想放棄,就依然會在原地打轉。
真的想再給自己幸福的機會,真的想再試試看所有一切的可能,去得到那如彩虹一般炫麗,卻其實根本無法用手握住的幸福。
還在等待甚麽?還在相信甚麽?還在仰望的是甚麽?還不願張開手讓過去如白鴿般飛走的是甚麽?
可是;就像美麗的花朵總是不願意相信會有凋謝的一天一般,只要還有可能,就會不想放棄,就依然會在原地打轉。
真的想再給自己幸福的機會,真的想再試試看所有一切的可能,去得到那如彩虹一般炫麗,卻其實根本無法用手握住的幸福。
灰濛濛的天終於要過去了,自己彷佛也看見了陽光。
能清醒的檢查自己,這是我對自己現在最大的尊敬。我曾經耽溺,以為愛無所不能,以愛為名傷人傷己。但是;那份愛太狹隘了。我自以為懂得愛,卻其實只是以愛為名。
清醒才能純淨自己,混濁的思考、遷就的恐懼、麻木的感受,都是可悲可憐的靈魂。我不想再混沌,我想要明亮的看著世界,在黑暗裏明確的知道有光存在。
靜靜的東京下雨了,昨天的陽光沒有一點印記。
雨中的東京在灰色裏,彷佛它本來就是這個樣子。
唯有雨中的戀人,還歡快的擁抱著,看不見躲雨的行人和灰暗。
坐在房間裏,腦子空白。
無法讀書、寫字、思考、說話。只是空白再空白。
被抽走的到底是甚麽?
寒冷的天氣 沒有供暖的房間 電暖爐答答答的悄聲轉動 沒有澡盆蓮蓬頭細細的水勢 流在身上 無法溫暖身體。
冷醒了。
天還沒亮。
在黑暗裏睜開眼睛,鼻子的冰涼讓你知道自己身在異鄉。
想到夜裏最後的那一場戲,誓言比紙薄。
喜歡長恨歌裡寫『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』
也喜歡在這樣纏綿的起誓後
最終的尾聲卻不是誓願成真
反而是悵然的寫下『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绝期。』
從小就喜歡這首詩裡的一句話
卻是『悠悠生死别经年,魂魄不曾来入梦。』
親愛的媽咪:
今天沒有找到你,你在日本應該玩得很開心吧!
你出發前我把在日本的銀行卡給你,笑著說你就把裡面的錢領光好了,你聽的笑的看不見眼睛,手拿著那張黑黑的銀行卡,臉紅紅的。
其實;女兒知道,你根本捨不得用我的錢。你總是省吃省用的,從小就把好的都給了我們四個女兒,你的青春、你的人生,都在為我們付出。大阿姨說,我小的時候,你在日本,冬天下雪你捨不得買靴子穿,就用塑膠袋把你的皮鞋綁起來,這樣雪就不會弄濕鞋子。但是塑膠袋擋不住雪凝結在地上化成冰時的寒冷,你的腳總是凍起了瘡,回到屋子裡後你必須拼命泡熱水按摩雙腳,那一幕常會出現在我的心裡,當我一個人在外工作時,分外能感受你的堅強與孤單。
親愛的媽咪,到現在,我都還是你的小女兒。這半年來,讓你擔心、傷心,看你掉眼淚沈默不語,我只會黑著臉生悶氣。因為知道你一輩子都不會怪女兒,所以任性的對你說氣話,聽到姐姐說你哭了幾晚,我也哭了。